阿勒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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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买桂花同载酒2

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。

 

人物归墨香铜臭,ooc归我

白切黑忘机VS黑切白无羡

穿越梗,小叽小羡梗

wifi掉崖,世界崩溃,忘机有前世记忆

忘羡only

江家粉慎入




      蓝湛与蓝启仁对坐着,蓝启仁深呼吸几口气:“你说,你见到了未来?”

  “是。”

  “那魏婴怎么回事?”

  “是忘机命定之人。”

  “。。。这到底怎么回事?!”蓝启仁觉得这两天他心脏严重负荷。

      蓝启仁是认识魏长泽与藏色散人的,早两年听到他们仙逝蓝启仁还颇为遗憾,如今他们的孩子却被蓝湛寻到,还是蓝湛认定的人,蓝家人一旦认定了谁就不会放手。

      修仙界两个男子结为道侣的事也有,蓝启仁不算排斥,但放到蓝湛身上,他会担心蓝湛重蹈覆辙,像他父亲一样。依照蓝湛的性子,蓝启仁莫名的就是觉得若是他得不到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。

  “十年后,温家势力凌驾于其他四大家族,要在各家建立监察寮,要求各家至少一名嫡系子弟到岐山教化,结果蓝家被烧,父亲战死。江家被灭,仅剩江家嫡系。。。后四大家族联合起来对付温家,被称为射日之争,魏婴修非常道,但行正义事,在此次战役立下汗马功劳。。。可是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仙门百家容不下他。。。魏婴跳崖,我看到天崩塌下来。。。醒来就跪在龙胆小筑前。”

     蓝启仁觉得自己一时间接受的信息量过大了,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
  “监察寮。。蓝家。。。被烧,兄长战死?!”蓝启仁倒吸一口凉气,孰不可忍,“那你呢?!你兄长呢?”

  “我去了岐山,兄长携书卷离开,下落不明。”这是蓝湛最昏暗的一段时光。

  “岂有此理!”蓝启仁一巴掌拍到桌上,引起茶杯碰撞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“那魏婴修非常道是何意?”修行非常道,但行正义事,可见少年心性,蓝启仁有了自己的一番考量。

      蓝湛握紧拳头,他不知道那三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,能让一个如此意气风发的少年变得如此满身伤痕,槁木死灰。“他被扔进乱葬岗,消失三个月,修习鬼道,练就阴虎符,以一人之力守住大半个战场。”

  “。。。”鬼道对于蓝启仁来说是下意识的敏感而排斥,可乱葬岗是什么地方,能从里面走出来便足够令人惊叹,更何况魏婴还借此修习出鬼道,并依靠鬼道撑住整个战局,足以见得此人是多么的强悍。

      但蓝启仁此刻的脑海中想象不到这是何等模样的少年,他能想到的只有刚刚将魏婴带回来时,他瘦弱的身躯,一时间心疼竟盖过了对鬼道的排斥。

  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”蓝启仁咀嚼着这句话,说来羞愧,他也曾这么想过的,想来其他家族也是这么想的,或者利益使然,就将人逼死了么。。。他是该反思啊。。。

      忽然想起刚刚走进来的时候,蓝湛便说了魏婴还在另一个房中,不能久等,于是挥手示意蓝湛先离开,自己再捋一捋思路。

       蓝湛出去的时间不算长,魏婴身子洗好了,却对乱糟糟的头发束手无策,头发因为饮食不良而非常枯燥,打了好多结,碰了水更难解开了,扯掉了好些头发。

      屏风外的蓝湛纠结的徘徊着,天这么冷,也不知洗澡水有没有凉:“魏婴,洗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一直沉浸在和自己头发作斗争的魏婴吓了一跳,“嘶——”又扯掉几根头发。

      蓝湛听到魏婴痛呼的声音,也不管什么了,绕到屏风后面问道:“怎么了?哪里痛?”

  “没,没有,刚刚扯到头发了。”魏婴摆摆手,小事而已,哪有那么紧张。魏婴垂下眼眸遮住情绪,但也好久,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蓝湛披着六岁的皮,实际上心理已经是成熟的男子了,魏婴小小的情绪怎会看不出,喟叹一声,走上前先伸手试了一下水温,尚且温热。再绕到魏婴身后,轻柔的为他打理乱糟糟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但即便蓝湛的动作已经十分轻柔,但也没如此照顾过人,手法生疏,魏婴还是被扯疼了几次,魏婴也不出声,但扯疼了身子下意识的轻颤。

       蓝湛意识到手下便再轻柔几分,开弓没有回头箭,现在不能停下来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开。

       终于是解开了,蓝湛暗自松了口气,再帮魏婴抹上皂角,给人洗头发,水打湿了衣袖也没在乎。

       魏婴涨红了脸,拉住头上打泡沫的手:“我。。。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蓝湛也没阻止,以后有的是机会,循序渐进罢了,不急于一时。

       魏婴扒拉着头发,瞄一眼站在一旁收拾他的脏衣服的蓝湛,默默无语,后来魏婴才发觉,这人哪是给他解开发结啊,是在他心里打了个结,永远都解不开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处理完毕后,蓝湛带着魏婴去寻叔父,晚饭的点早已经过了,依照家规,是没有晚饭的了,但今天事出有因,魏婴还饿着肚子,因此蓝启仁一回到客栈时便叮嘱小二做菜了。

      蓝启仁见两人相携而来,魏婴穿着蓝湛的衣服,因为身体瘦弱,明明相仿的年纪,袖子却长出一大截,有些胆怯的跟在蓝湛后面,蓝启仁叹了口气,这孩子着实令人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怜爱的将魏婴从蓝湛身后拉出来,拉近两人的距离:“来,饿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蓝湛努力挥去心头的怪异感,前世几乎水火不容的两人今世却如此平和的相处,也真是怪诞。

      食不言,饭桌上除了轻微的咀嚼声就是筷子碰撞瓷碗的声音,蓝湛怕魏婴不习惯,时不时总要瞄一眼魏婴,魏婴倒是没什么在意的,这是对着陌生的长辈,何况他也没什么好讲的。

      一餐饭下去,大半都进了魏婴的肚子,魏婴摸了摸明显鼓起来的肚子,想着好久没有吃得那么饱,那么好了。

     撤下碗筷,蓝启仁也就不废话了:“魏婴,你可愿与我们回蓝家?”

  “我愿意!”

      如此,魏婴便到了蓝家,在蓝湛的据理力争之下,蓝启仁同意了魏婴佩戴蓝家亲眷专有的云纹抹额,对外称是故人之子。

      蓝启仁思索再三,还是没告诉江家魏婴在蓝家,魏长泽早在多年前便脱离江家,跟江家确实已经没有关系,更何况他们家主母的行事都传到姑苏来了,着实没有必要趟这浑水。

      青蘅君尚在闭关,蓝启仁本不想叨扰,只是温家的事若没尽早准备,怕是会重蹈覆辙。于是,蓝启仁带着蓝湛来到青蘅君闭关的地方,道明缘由,尽早打算好未来蓝家的进程,同时也跟青蘅君介绍蓝湛未来的道侣。

      历史已经出现了偏斜,不知未来会导向何方。

      蓝湛的思绪远离三方会晤,也不知魏婴现在在干嘛,虽有兄长陪着,可离开视线范围还是不免担心。

  “忘机?”青蘅君挑了挑眉,“可是在想魏婴?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我现在很懵,羡羡跳崖之前,蓝湛究竟知不知道羡羡被扔乱葬岗了,还是只知道消失三个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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