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勒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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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买桂花同载酒1

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。

 

人物归墨香铜臭,ooc归我

白切黑忘机VS黑切白无羡

穿越梗,小叽小羡梗

wifi掉崖,世界崩溃,忘机有前世记忆

只嗑忘羡,只嗑忘羡,只嗑忘羡

       蓝湛看着眼前的大门愣住了,龙胆小筑。

       雪夜,他一直跪等着母亲开门,心里知道再也等不到了,可是他还是执拗的等着。

       如黄粱一梦一般,魏婴跳崖,他是真的看到了,天渐渐破碎,然后,就像一觉过去,梦就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母亲已经逝去,魏婴。。。魏婴决不能。。。再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蓝湛猛地站起身,跪的太久,血液流动不足,蓝湛脚步踉跄了一下,眼前一片漆黑。明明等待片刻就能缓解的症状,蓝湛觉得这一刻他都等不了了,步伐从踉跄到渐渐稳健的离开,刚刚跪过的位置重新附上一层白雪。

      寒风喧嚣,他似乎听到了母亲的一声叹息,又缥缈的消散。。。

      已接近亥时,作息规律的蓝家人已经准备洗漱上床,蓝启仁带着蓝涣,准备去寻跪坐在龙胆小筑外的蓝湛,却在半路寻到了人。

      彼时的蓝湛头上,肩上,甚至眉宇都覆着一层寒霜,双眼却透着灼热。

   “叔父,兄长。”蓝湛向两人行一礼,“忘机要去夷陵。”

      夷陵与姑苏相距甚远,即便是御剑飞行也需要花费大半天的时间,蓝启仁颇为疑惑,问道:“你去那干嘛?”

   “寻我命定之人。”即便他前世到死去都不知道他心悦他,但重来一世,他还有很多世间能和他说明白,不会像前一世,把人越推越远。

  “你。。。”蓝启仁觉得手上的灯笼都拿不稳了。

     但蓝湛屹立不动,叔父总有一天会知道的,他不过是把这一天提前罢了。

  “荒唐!”虽不知为何蓝湛突然说出这种话,但蓝启仁下意识的就觉得荒唐,不过是六岁稚童,谈及命定之人,蓝启仁觉得荒唐也是在理。

  “黄粱一梦,我已醒来,断然不会再犯。”

     黄粱一梦,美好之事物,亦不过顷刻而已,转眼成空,或喻梦寐以求之欲望落空,梦醒,有人失落,有人借此奋发。显然,蓝湛是后者。

   “。。。”蓝启仁无疑是担忧的,他怕他两个侄子像他们父亲一样重蹈覆辙,也明白,蓝湛跟他父亲一样执拗,认定的人,绝不会放手,大概是梦中梦到了什么吧。

  “我带你去。”拗不过也担心孩子,“收拾收拾,明天走。”

      年关将近,年末的事务总是繁多的,希望小侄子能尽快找到人吧。侄子犟的不行,蓝启仁叹息一声,虽然不是时候,但今晚还是找兄长聊聊吧。

      第二日一早整装待发,饶是如此,莫约傍晚两人才到达夷陵。

      本想直接找人,却被蓝启仁摁住手腕,一路风尘,说什么都得吃点东西再找。蓝湛只得按住心中的急切,快速吃完饭。

       他记得魏婴说过,他是四岁开始流浪的,两年过去了,不知道魏婴身在何处,他知道叔父是在百忙之中依了他的无理要求的,在此的时间并不能待太久,只是人海茫茫,他真的无处追寻。

      夷陵的雪纷纷扰扰,年关将近,劳作的人们有了休息的时间,城中自然是热闹的。

       不知从何处寻起,蓝湛只得依着本心,在街上左顾右盼,魏婴向来是喜欢热闹的,却不知在这个时候,他究竟是孤身一人藏在哪个角落,还是加入到热闹的氛围中。

      蓝启仁跟在身后不远处,只要蓝湛还在他视线范围内就行,蓝涣还待在家中,今年的压祟钱是准备好了,难得来这么远的地方,也看看能给蓝涣带点新鲜的小玩意回去。

      蓝启仁垂下眼眸,叹了口气,他总怕两个侄子重蹈覆辙,对两个侄子的课业要求总是很高,常常忘记他们也不过是稚童之年,想来两人毫无怨言的样子是实在令人愧疚。

      忽的,蓝湛顿住了脚步,似乎是福至心灵,小巷中,一个瘦弱的背影映入眼帘,比与万家灯火,那道身影更显孤寂。

      像梦一般恍惚,蓝湛缓缓走过去,看得清了,确实是魏婴,缩小版的魏婴,蓝湛咬着牙不让自己掉下泪水,他恣意风发的少年,童年过往竟是如此吗。

      似乎感受到热源,魏婴无意识的靠近了点,却又猛地惊醒。曾经他也这样熟睡过去,惊醒过来,旁边一只恶狗似乎在查看他到底死了没有,若死去,那他便是他的盘中餐。

      那时的他手无缚鸡之力,正巧旁边有一根棍子,想都不想就拿起来,将狗打跑之后,这件事还是给幼小的心灵带来伤害,还好,还好没有怕到像前世一般听到犬吠便躲得远远的。

       见魏婴警惕的眼神,脚上已经蓄力,若有什么不对,他能立即逃跑。蓝湛心疼的不行,放轻语言:“别怕,我没有恶意。”

      见到眼前是个人,魏婴也渐渐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  蓝湛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,作势要给魏婴披上。

      却见魏婴瑟缩的避开了一下,蓝湛的手微僵,见势,魏婴急忙道:“我身上很脏。”会脏了雪白的披风的。

      蓝湛觉得心疼的抽搐,不带犹豫的用披风将人裹住,他们年纪相仿,魏婴却比蓝湛瘦弱很多。扎扎实实的将人裹得密不透风,自流浪开始,在冬天,这样的温暖,魏婴愣着神,看见白衣的小公子失态的将人隔着他的披风抱住。

  “魏婴,跟我回家好吗?”

      蓝启仁追上来便是如此的画面,忽然觉得最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涌上来,冲的他脑门疼。

      蓝湛将少年带回客栈,叫小二打了一桶热水,帮魏婴解下衣袋,出门匆忙,衣服带的不多,天色已晚,他决定让魏婴先穿自己的衣服,明日在做打算。

      魏婴对给他解腰封的白衣小公子很是别扭,一来他没想过眼前人会照顾他到如此程度,二来他觉得如此的白衣公子不适合做这些事。

     推拒道:“我。。。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 蓝湛轻笑了一下,不做阻拦:“衣服我放在桌上了,洗好了记得保暖。”

      他现在要去寻叔父,道明一些事情,这两天他还没来得及与长辈说明。衣袖被人小心翼翼的扯住。

  “那你呢。。。”魏婴也不知如何,他就是怕眼前的人离开。

  “我去寻叔父,很快会回来的。”蓝湛轻轻地将人抱住,这次,谁都别想再夺走魏婴几分注意力了。

    蓝湛觉得自己病了,这独占欲他自己都惊讶。

 

今天的我,是精分的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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